听见身边有人说话,孟行悠吓了一跳,抬头一看是迟砚,顿时涌上一股强烈的不自在。
得是多好看的父母才能生出这么精致的男孩子。
许先生集中火力向孟行悠开炮,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:你们贺老师隔三差五就在办公室夸你,说你理科好啊,是个难得的好苗子。我每次听着都寻思你这学生是不是对我有意见?理科那么多复杂的公式你都能记住,怎么到我这里,一篇不到一百五十字的课文你都背不下来?你以后学理科也是要考语文的,语文150分,一点不比理化生分值低!
所以她为什么要留他们独处?她是不是有病,她干嘛走啊?
孟行悠的打击感更重了,推了把迟砚的胳膊: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?别人写的和我写的差别这么大?
孟行悠啊孟行悠,你的学习态度真的很有问题!
迟砚垂眸拿起桌上的茶杯,喝了一口抿抿唇,感觉这茶比平时喝过的都要苦。
午后的阳光晒得人犯困,迟砚伸手把窗帘扯过来拉上,挺腰站直提起精神接了句:说来听听。
迟砚放轻脚步跟上去,投过人群的缝隙看见了里面的情况。
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么敏感,开始揣度别人的心思,疑神疑鬼了。